2004年12月30日
就像回到那天,那天,我遇見了你。
沒錯,那一天,天空下著毛毛細雨。
微風夾雜著飄來雨絲吹拂著我的臉,很清涼。
我很喜歡這樣的天氣,而從不愛滂沱大雨。
因為,雨,下得兇下得狠,猶如善良的熊仔都會殺人一樣,我不愛。
下了課,阿生本來硬要推我加入以他為首的「扣鈕」軍團,
說他們有第一次的活動。扣鈕者,溝妞也,簡單來說,即是「溝女」。
我是讀中文系的,說話當然不能落得俗氣。
說起阿生,他雖然說話稍為誇張,做時有時過份,
面目有時可憎之外,其實還是蠻好人的。
有次我唸普通話唸極都唸錯,是他鼓勵我「屢敗屢戰」,
說秦檜都要十二道金牌才能召回岳飛,將之加害,
所以肯努力肯嘗試,一定會成功云云。
但畢竟,我和他由小玩到大,可謂青梅竹馬,
他的母親和我母親更是曾經「同生共死」的麻雀「戰友」,
幸好他不是女的,還好沒有和他「指腹為婚」,真是謝得神落。
今次,還好我離開得快,好不容易才能逃出他們的魔掌。
事實上,我還想看完手中那英文的詩集,才懶得和他們瘋起來。
有時,很喜歡獨個兒看書,認真來說我是喜歡享受一陣子的寧靜。
我漫無目的來到校園內的長椅,四周無人,陪伴我的,只有嘩啦嘩啦的雨水。
天還是下著雨,還要愈下愈大。
沒有雨傘的我,不希望被雨淋死,只好在長椅上納悶著,
嘩啦的雨水聲加上書本,就好像老師的課堂聲和課本,
產生化學作用,會令人眼睏。
「這裡 …. 有人麼?」當我正在發呆時,有個女孩,輕柔的道。
第一次聽到她的聲音,雖然是短短數個字,已好像雨絲撲面,同樣清涼。
原來下雨,有時亦是一種上帝的恩賜。
<待續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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